其次,周公在摄政成王期间,亲身实践了训诫政治行为。《尚书》中有多篇诰辞,诸如《无逸》《立政》等,都是对成王相当严厉的训诫。这些都是最为可靠的周公文献。诰,是将祭祖仪式上的对神之告,发展为仪式中的对人
其次,周公在摄政成王期间,亲身实践了训诫政治行为。《尚书》中有多篇诰辞,诸如《无逸》《立政》等,都是对成王相当严厉的训诫。这些都是最为可靠的周公文献。“诰”,是将祭祖仪式上的对神之“告”,发展为仪式中的对人之“诰”,其标志性语句为“王若日”,就是借助神灵的名义发言。正是在这一仪式性背景下,周公对自成王、诸侯、大臣展开了广泛而深入的谏诫。成王亦认可周公的谏诫权力。《尚书·洛诰》载成王“拜手稽首诲言”,疏日:“成王尽礼致敬于周公,求教诲之言。”周公死后,成王还一再申述“周公之训,惟民其义”,并要求能“弘周公丕训”,这即是对周公谏诫制度的认同。由此,我们可以说,周公以宗教领袖的身份,通过自己的行为,确立周代训诫政治的形态,为后世祝史等宗教人员树立了榜样。
再次,周公还有可能在事实上推广了这种制度。《大戴礼记·公符》载:
周公使祝雍祝王,曰:“辞达尔无多”。祝
雍曰:“使王近于民,远于年,啬于时,惠于财,
亲贤使能。”这个祝辞是在成王冠礼上出现的,虽然难以确保它是一个真实的记录,但它不可能是凭空臆造的,应该有某种历史的或制度上的依据。周公使祝雍祝王,也就是赋予了祝谏诫君王的权利。从祝辞来看,是希望鬼神能够保证成王有若干美德,从而可以成为圣明的王。这也说明,祝之所以能谏诫王,是因为它能通过“辞”而交通、驱使鬼神,从而约束王的品德和行为,并依此行赏罚之权。当时的政治还不能完全从宗教文化中脱身出来,《礼记·礼运》“王前巫而后史,卜、筮、瞽、侑皆在左右”,对宗教有着很大依赖性,所以,宗教人员在西周能够成为君王的谏诫者,是理所当然的。
周公和《尚书》所建立的谏诫政治,即使并没有完全成为事实,至少也作为一种理论模式,对后世政治、文献,以及祝史到士人阶层产生影响,这才有本文开头所说的百官谏诫的描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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