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与人格品质,着力于少数民族汉语文学现象与 本质、观念与形态、价值与意义、理论与方法的探 索、研究,提出并论证了一系列少数民族汉语文学 所特有的诗学、文艺学命题与范畴【15】(P.扪。 他的视角不只停留在彝
缘与人格品质,着力于少数民族汉语文学现象与 本质、观念与形态、价值与意义、理论与方法的探 索、研究,提出并论证了一系列少数民族汉语文学
所特有的诗学、文艺学命题与范畴”【15】(P.扪。 他的视角不只停留在彝、汉文学交流的层面
上,而是立足四川,放眼全国,力图对全国少数民 族文学的共同发展趋势和规律作出综合概括,进 而“全面体认‘多元一体’的中国文化深层次的精 神格局及文化构成。重新凸显汉语文化自身‘异 质同构’的历史传统。确认并彰显以汉语为载体 的境内各少数民族文化及其思想精神体系中与生 俱来的开放姿态与独立意志,对当代汉语文化变 革发展,以及汉语批评转型中已经和正在提供的 一切可能性创造信息和精神价值”[15】∽¨。他不 断借鉴大量文化学、人类学、民族学、宗教学、哲 学、美学等方方面面的研究成果,以多元文化、多 向度艺术思维的完善、结构自己的理论框架,而他
在那些在不同年代、不同场合发表的言论,均含在
他的这个精心结构、不断发展的体系之中,终使其
诗学构想逐渐系统化。 四、曰渐丰满的双语诗学翅膀 在准确把握少数民族文学内在发展脉络的基
础上,罗庆春对少数民族文学生存、发展的诸多层
面进行了探索、研究,经过十多年的努力,他的双 语诗学正在开花结果。我们认为,以下几个互为 阐发、互相联动的方面是其诗学的主要架构:
(一)“第二母语渴望”情结山 所谓“第二母语渴望”情结是指“诗人通过汉
语写作,努力提高对汉语的理解、掌握和出色的驾 驭能力的真切愿望”。这里面又包含两层意思: “其一是对‘第二母语’(特指汉语)的掌握能力的
渴望,其二是对‘第二母语’的表现能力的渴望。” 关键是“对表现能力的渴望又涉及到用‘第二母 语’如何去表现‘第一母语’或‘第一母语文化’所 积淀、沉凝下来的精神文化遗产的问题:同时还涉 及表现‘第一母语文化’与‘第二母语文化’碰撞 产生的思想火花和时代精神要求的问题。这两个 问题实际上成为当代彝族汉语诗人的一切文学行 为的潜在指令和终极使命。”不难看出,“第二母语 渴望”情结的主要是针对当时文化碰撞中,少数民 族作家对使用何种语言参与创作的问题而提出来 的。
罗庆春曾自述:“我长期生存在文化的冲突与 夹层之中,我渴望澄澈我内心的郁结与精神的絮 语,让与生俱来的苦闷绽放为阳光下艳丽迷人的 花朵,装点城市的早春。”(《钟摆》)很明显,要“澄 澈”“内心的郁结与精神的絮语”,并让“与生俱来 的苦闷绽放”,并不能通过母语系统来完成。他清 楚地看到,中国少数民族文学几乎都在经历“由原 有的母语叙述模式全面转向汉语叙事模式”这一 历史的转型过程。在这种转型的过程中,尽管“一 种语言的叙述方式、抒写形态的被颠覆,意味着这 个民族的思维模式、价值取向、生存方式、精神实
质的全面变迁”,各少数民族文学在这场变迁中均
面临母语濒危的境地,道路“极其坎坷曲折”,然而 汉语正“以其宏博开放的历史襟怀,超凡高妙的文 化整合力和强盛不衰的文化精神,逐步实现为中 华民族共同的母语”。在这种时代趋势下,任何人 为的自我封闭或盲目抗拒都是徒劳的。与其在蒙 昧无知、似是而非的情况下被他文化被动同化,还
不如采取一种积极、昂扬的姿态。他说:“对当代 形态下的彝文化来说,抵制同化的唯一策略就是 自觉同化到时代文化的总趋势中去。明确了这一
大方向,我们的彝族汉语诗人们,反而还有可能作
为本民族文化当代特性的代言人和民族精神内核 的传承者、传播人⋯⋯”由是,“第二母语渴望”情 结的提出,尽管是深度无奈之下的被动选择,但却 是在被动之下作出的主动的响应,从而为处于转 型期的少数民族文学创作提供了理论参考。
(二)背叛、回归与超越t双语诗学所提供的民 族文学之生存与发展策略吲
但是这毕竟是一场前所未有的文化历险。民 族作家们在这场文化历险中所承担的角色无疑是 多重的,他们既要表现自我,又要体现民族,还要 顺应时代,而这一切,又要运用汉语来结构。于 是,如何在顺应时代的大潮中不迷失自我并彰显 自我的民族特性就成为了民族文学生存关注的话 题。
语言虽然是一个民族的表征系统,但它总是 和这个民族的生存结构、思维习惯以及内在的民 族精神息息相关的,运用汉语写作,自然就会受到 汉文化的浸洗,有时甚至被吞噬。民族作家们在 这场历险中所承受的巨大的心理压力以及人格裂 变可想而知。面对这些精神磨难,通过对少数民 族汉语诗人群体的研究,罗庆春认为他们是在采 取“背叛、回归、超越”的文化策略下,取得生存和 发展的。所谓背叛,乃是指“通过象征、暗示、隐 喻,共同反思这本民族传统文化的惰性,检讨着自 我身上的民族劣根性,以全新的生命意识,勇敢地 打破旧有的文化桎梏”,“自觉不自觉地颠覆了各 自的母语文学形式,甚至完全颠覆了本民族文学 的深度模式,踏上了筑造‘华语民族文学’的道 路”,尽管“这种艺术形式的选择本身就是对本民 族文化传统文化最深刻的背叛”,但是这是为了生 存而必须付出的代价,是必须和必要的。而回归 则是在遭遇他者之后,意识到本民族传统文化乃 是自我存在之本源的一种“远离式回归”或者“诗 意回归”。因此“背叛不是简单的背弃和远离”,而 是“基于拯救的预谋”;回归“也不是外在的复 古”,而是“更高远的俯瞰,更深切的亲近”,回归到 本民族的历史和精神深处,来完成“以自我实现为 标志的民族实现”。他指出,从上世纪80年代末 到90年代初以来,少数民族诗人们无不以各自的 方式走着由背叛到回归的审美历程和文化精神苦 旅。与此同步,少数民族文学批评也必须完成对 “少数民族审美文化传统、文学艺术本体论”的回 归,并“自觉体任自我的边缘性”,从而完成少数民
族文学批评的自我确立。【I叫要完成这次艰难的旅(责任编辑:南粤论文中心)转贴于南粤论文中心: http://www.nylw.net(代写代发论文_毕业论文带写_广州职称论文代发_广州论文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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