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指代家政工的称谓:家政工、回答说正打算离开这个家的人、决定如此解释命运的人、过路人、看家的人、改变家的人。(其中家政工出现3次,其余为1次) (4)指代老佣人的称谓:给蔬菜间苗绑支棍的人、从老家跟随
(3)指代家政工的称谓:家政工、回答说正打算离开这个家的人、决定如此解释命运的人、过路人、看家的人、改变家的人。(其中“家政工”出现3次,其余为1次)
(4)指代老佣人的称谓:给蔬菜间苗绑支棍的人、从老家跟随而来的把后勤全权打理得特别舒心的人、服侍周到的佣人。(所有称谓均出现1次)
(5)复数称谓:被赡养的两个人(指代孩子和家政工)、其余二人(指代孩子和家政工)、两个大人(指代父亲和家政工)、先住进来的两个人(指代父亲和孩子)、繁忙的两个人(指代父亲和孩子)、迁居至此已十年的两个人(指代父亲和孩子)。(所有称谓均出现1次)
从上述整理结果可以得知,本章中出现了四个人物31种称谓,其中指代孩子的称谓有11种,父亲5种,家政工6种,老佣人3种,复数人称6种,除了少数几个有重复出现,绝大多数都是一次性表达。根据这些称谓的构成特点,大致可分为以下五种类型:
(1)年龄描述:十七岁、小孩、十岁的孩子、初老、步入老年的人
(2)身份描述:雇主、家政工、服侍周到的佣人
(3)关系描述:“赚钱养家的人”和“被赡养的两个人”、“赚钱养家的人”和“其余二人”、“两个大人”和“一个未成年人”、“先住进来的两个人”和家政工、“繁忙的两个人”和“看家的人”、“迁居至此已十年的两个人”和“过路人”
(4)评价描述:那家的独生子、过路人、看家的人、改变家的人、从老家跟随而来的把后勤全权打理得特别舒心的人
(5)动作描述:断然不想学(家务)的人、很久之后才发现穿行而过的正前方是夕阳方向的人、绕过走廊透过玻璃朝里张望的人、问对方是不是要出门的人、被告知的一方、终于有了专用坐席的人、回答说正打算离开这个家的人、决定如此解释命运的人、给蔬菜间苗绑支棍的人
2.描述性称谓的表达效果 在上述分类中有的称谓具有双重甚至多重属性,但是在具体的语境中其属性是单一固定的。下面结合具体的语境来简单分析一下这五种不同类型的称谓结构及其表达效果。
(1)年龄描述 关于小说的时代背景,除了文中出现过几次“战时”“战后”之外,没有任何交代。读者了解故事发生的顺序,完全依靠人物的年龄变化,尤其是作为主要叙事视角存在的“孩子”的年龄。所以利用年龄来表示人物身份,在这部小说里众多的称谓表达中是最常见也是使用频率最高的形式之一。
本章中出现了两个具体年龄“十七岁”和“十岁”,另外还出现了体现人物大致年龄的“小孩”“初老”“步
入老年的人”三个词。由于人物年龄差较大,所以这种指代形式基本上不会产生误会。“十七岁”“十岁”“小孩”都是代指孩子,而“初老”“步入老年的人”指代的是父亲。关于孩子的称谓,在讲述其和家政工之间的龃龉时,用了“十七岁”,一是交代了人物年龄,二来也表示从孩子十五岁时家政工到来到现在大家已经一起生活了两年左右的时间。而这两年在小说中是个空白,仅能通过本章中双方的关系变化来推测其间发生了什么。留白和暗示,是作者善用的技法。
“十岁”是以前的老佣人离开这个家时孩子的年
龄。而在老佣人没有离开之前则用了“小孩”一词。小说通过三两件小事表现了孩子和老佣人之间亲密无间的友好关系,这里的“小孩”一词也概括了他之前十年的快乐时光。“十七岁”和“小孩”形成鲜明的对比,新旧两代佣人也形成鲜明对比,而他们之间的分水岭则是“十岁”。“小孩”“十岁”“十七岁”,儿童、少年、青少年,作者通过寥寥数语的描述,即让读者看到了这十七年里孩子生活上发生的巨大变化;而透过其与新旧两代佣人截然不同的关系,也让读者在即使不知道这些年里发生了什么的情况下,也大致能够感受到他心理上发生的巨大变化。
“初老”和“步入老年的人”指代的是父亲。这两个词不仅提示了人物的年龄,更是从年龄上透露了其性别。关于出场人物的性别,小说中没有任何明确的交代,仅使用了“亲子”一词交代了人物的身份,性别模糊也是这部作品的特色之一。所以根据每个读者不同的理解也许会出现不同的组合,比如这一对亲子可能是“父子”,也可能是“母子”“父女”“母女”。以下是笔者的推断:“亲”是一个战争年代的老学究,独自依靠教书工作赡养家庭,从当时日本男女的社会分工来说,是父亲的可能性更大。另外,两代人之间的年龄差是三十八岁,“子”又是独生子,如果是母亲的话,这个年龄差在那个年代可能有些不合常理。加之新来的家政工是个二十七岁的年轻人,和“亲”之间产生了感情,并在十几年后结婚,直至其病逝。将二人看作是五十几岁的男性和三十岁左右的女性的结合,也许更容易为大众所接受。
但关于这一点,作者黑田夏子在获奖后接受采访时说,读者不妨试着将之看作是“母亲”,也许会产生不一样的故事效果。但不管怎样,按照正常的世俗理解,还是当其为“父亲”比较合理。鉴于以上推测,小说中其他几个人物的性别也就呼之欲出了,已经过世的配偶应该是孩子的母亲,而新来的家政工则应该是个年轻的女士。
至于“子”的性别,很多人认为应该是个女性,依据是只有女儿才会对父亲和家政工之间的恋情表现得敏感又反感。这种判断的错误在于将对家政工的反感混同于对其恋情的反感,所以是缺乏说服力的。但作品中关于这个人物的性格、爱好、行为、言语等的描写,又几乎没有体现出任何明显的性别特征。能作为判断依据的只能是读者的直觉,以及发生在人物身上的些许事件。比如:十六岁之前一直和父亲同床睡觉;二十二岁时离家出走独自生活;其后二十年里换了八份工作、搬了八次家,艰难度日;四十二岁时有一个同居的情人,依然拮据。飘零的个体、旅居的身份、游离的家园,战后四十二岁的独身职业女性应该也有,但在男尊女卑、男主外女主内的日本社会里,将之看作是个沉默寡言、贫穷潦倒的中年男性似乎更合理一些。(责任编辑:南粤论文中心)转贴于南粤论文中心: http://www.nylw.net(代写代发论文_毕业论文带写_广州职称论文代发_广州论文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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