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杨缤译《傲慢与偏见》看意识形态对翻译实践的操控(2)

来源:南粤论文中心 作者:孙晓蓉 发表于:2010-11-27 20:44  点击:
【关健词】杨缤;意识形态;操控;《傲慢与偏见》
谈及翻译策略,首先想到的是归化和异化。归化提倡使用一种文化(即译语文化)本身所有的表达方式,反对引入原语文化的表达方式,而异化则主张保留原语文化特有的表达方式,把它输入到异语文化中去[8]。 《傲慢与偏见》

  谈及翻译策略,首先想到的是归化和异化。归化提倡使用一种文化(即译语文化)本身所有的表达方式,反对引入原语文化的表达方式,而异化则主张保留原语文化特有的表达方式,把它输入到异语文化中去[8]。
  《傲慢与偏见》虽然不是带有强烈政治色彩的作品,但是译者在翻译过程中无疑还是要考虑到社会的主流意识形态。杨缤翻译此作时正处于我国文学界百家争鸣的时期,“五四运动”后,我国文学作品,包括翻译作品风格各异,这个时期,正处于文言文向白话文的过渡时期,白话文的语言体系尚未成熟,文学作品、翻译作品的语言在今天看来不是特别通顺,但这正体现了那个时期语言独有的特点。在翻译过程中,译者往往会遇到原语概念在译语中有不止一种解释的情况。在这样的情形下,除了语境,社会文化环境也会影响译者的选词。
  杨缤翻译《傲慢与偏见》时,意识形态呈多元化态势,人们对“西学”的态度不一,整体上还是比较保守的,本文通过对杨译本的研读,发现在翻译策略上,为了迎合读者的口味和当时的意识形态,杨缤主要采用了归化的方法。现举例说明:杨译本将“Mrs. Long”译为“郎奶奶”;“ladies”译为“姑娘奶奶们”;“Hertfordshire”译为“赫得福县”;“St James”译为“皇上”;The housekeeper译为“管家婆”;calico译为“洋布”;muslin译为“洋纱”。在处理以上带有文化色彩的词语时,杨缤给他们赋予了中国色彩。“shire”是英国以前的一种行政单位,译者将它译成了中国的行政单位“县”,这样读者就对赫得福这一地理单位有了更明确的认识。“洋布”“洋纱”是当时的词汇,当代汉语已经不再使用了。类似的例子不胜枚举,又如:
  “Mrs. Bennet, have you no more lanes hereabouts in which Lizzy may lose her way again today?” 『彭乃特太太,這一帶你還有什麼胡同之類,可以叫麗綏今天又走忘了路的麼?』
  “Good gracious! Lord bless me! only think! dear me! Mr. Darcy! Who would have thought it! …” 『添福添壽!天老爺的恩典!只想想,我的媽呀!達綏先生!誰會想到這個呢?……』
  “I can think of nothing else! Ten thousand a year, and very likely more! ’Tis as good as a Lord! ...” 『我什麼都想不起!一年一萬鎊也許還要多!真和封了侯差不多哪!……』
  … and her thoughts and her words ran wholly on those attendants of elegant nuptials, fine muslins, new carriages, and servants. 她的思想言語完全都想著漂亮婚禮上所要的東西,細洋紗,新馬車,以及聽差下人之類。
  It was not till the afternoon, when he had joined them at tea, that Elizabeth ventured to introduce the subject; … 到了下午大家吃茶的時候,伊利沙伯才大膽提起這件事來……[9]
  “胡同”是典型的中国北方话,“天老爷”“封侯”“听差下人”“吃茶”等是杨缤那个时代的文化语言。处理这些带有文化色彩的词句时,作者均采用了归化的方法翻译。读者读起来易于接受,不会觉得陌生,似乎在读一部描写中国社会生活的小说。
  四、结语
  二十世纪初,英法文学以其悠久的历史、深厚的底蕴和辉煌的成就在文学翻译的大潮中脱颖而出,正是在这个大潮中,杨缤选择翻译了《傲慢与偏见》。在这一时期,启蒙仍在继续,但演变为各路更加激进、甚至彼此对立的改革思潮,呈现出百家争鸣的局面。这个时期的思想与主义是整个20世纪最为多元,最为纷繁芜杂的。在翻译过程中,除了语言在起着显性的作用外,意识形态在起着隐性的作用。本文以杨缤翻译的《傲慢与偏见》为例证实了翻译受意识形态的操控,意识形态在暗中制约着译者对文本的选择及对翻译策略的采纳。符合读者的主流意识形态,译本则得以流行,否则就被淹没在历史的车轮中。然而,意识形态对翻译实践的操控不仅仅局限于本文所述几点,还可以通过其它译作论证其更为广泛的操控。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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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 黄红宇,周伟鸿. 杨刚小说——桓秀外传[M]. 上海: 上海古籍出版社, 1999: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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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 廖七一. 当代西方翻译理论探索[M]. 南京:译林出版社, 2000.
  [9] 杨缤译. 傲慢与偏见[M]. 上海: 商务印书馆, 19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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