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域文化视域下的阿成小说创作(2)

来源:nylw.net 作者:陈军 发表于:2015-05-04 18:17  点击:
【关健词】阿成;地域;东北
四、极具东北地域特色的语言 阿成的小说中使用了大量的东北方言口语,因此作品所反映的生活、塑造的形象、描摹的景物,总是涂染着东北地方的鲜明色彩,弥漫了东北乡土的浓郁气息。因此形成了阿成确立在东北方言口语

  四、极具东北地域特色的语言
  阿成的小说中使用了大量的东北方言口语,因此作品所反映的生活、塑造的形象、描摹的景物,总是涂染着东北地方的鲜明色彩,弥漫了东北乡土的浓郁气息。因此形成了阿成确立在东北方言口语基础上的语言风格。因方言俗语而显质朴生动,多短句口语而致流畅自然,不尚高扬意绪而求清淡风韵,乡言的泥土气息中蕴藉着作家热情豪爽的个性,例如在《蘑菇气》中:
  老邱说,炖狗肉,我炖。花椒、八角、鲜姜、辣椒末,我全带着呐。说,农民不会炖。不行。味差远去了。水了巴叽的。又讲:驴肉根本不行。什么“天上龙肉,地下驴肉”,瞎扯淡。肉,第一是狗肉,第二是羊肉,三是鸡肉,四是牛肉,五才是猪肉。猪肉最没精神,吃了就吃了,一点印象也没有。说着,他狠狠地咽了一大口唾沫。哥几个推了推眼镜,也咽了。
  从这段阿成对炖狗肉细致地描述,透露出当地人豪放爽快的性情。
  阿成在小说中还加入大量的口语中的俗语,包括人们平常口头上的一些常见的谩骂之语。除了这些,阿成的口语化还表现在多用积习成俗的习惯语,如“一日夫妻百日恩”、“打人不打脸,揭人不揭短”;还有民间歌谣散曲,如“儿子的江来----爹的桨哎----一桨。一江,一江,一桨”;“赫哲乡的爷们哎,可别喝醉了耶,勃力的野种,该笑话咱们啦”。在这些方言俗语中,有说明时令气候的,有讲人情事理的,有用于山水风光的,有的还带有明显的时代色彩。如果从语言学、民俗学的角度去研究这些方言俗语,也具有很强的资料价值。阿成运用方言古语、方言俗语娴熟如信手拈来,既写人物语言,也写人物行动;既有叙事,也有抒情。
  阿成作为一个典型的东北汉子,他的小说除了上面所说的特色,还呈现出东北人的那种豪爽不羁、乐观自在、诙谐幽默,小说的语言浸润着一种风趣。美国现代幽默学家赫伯·特鲁认为:“幽默是一种特性,它能引发喜悦,带来欢乐,或以愉快的方式娱乐人。”[3]在这里,赫伯·特鲁强调的是幽默的快乐特性和积极作用。所谓风趣,就是一种轻松愉快的对待某些可笑事物的态度。
  阿成的《鱼从我头顶上飞过去》写的是“我”年轻时去参加一个作家介绍经验的会议的经过。“我”那时只是一个文学爱好者,还没有资格参加那个会议。“我”那时还很贫穷,在去参加会议前一个晚上,老婆特意给“我”洗了衣服“(我”没有新衣服)。第二天,“我”穿着发潮的衣服走了。在会场,当“我”仰视那些作家时,阿成写到:“我只是混在人群中偷偷地仰视着他们。他们几个站成一圈,还有一个挺胖的梳着短发的年轻女人。他们谈笑风生,互相点烟。其中一位不断提裤子的动作,看上去特别潇洒。我自己也不由自主地提了一下裤子。男人地潇洒一部分是天生之外,有相当一部分是后天学来的。”在这一段回忆中,“提裤子”这给细节动作的展示,刻画出“我”当年的盲目与追风,把内外的一种矛盾袒露出来,自卑而又假装潇洒。“我”在散会后想:“我能行,我必须行。我一旦行了,再找我开会,我就大声地吼:我没空!”这里面有一种“阿Q精神”,充满幻想,写出小人物地向上拼搏地愿望。自己开导自己,让人看了之后不禁莞尔。在这轻松的幻想中,衬托出现实的苍白和无力,又有着自尊自大,阿成勾勒出一个底层小人物的社会境遇中自我安慰的心理。在轻松中包含着深沉。阿成的调侃、幽默如此自然的原因:一方面可能是阿成自身的幽默感很强,另一方面可能是他的幽默来自他所熟悉的生活。阿成曾经生活在社会底层,广泛接触底层社会人们的生活,他积累了大量的生活经验,有很多生活感悟,从而丰富了他的喜剧内涵。在创作中,这些素材很自然地进入到他的视野,从而更加真实、更加丰富。
  另外,我们看到阿成善于总结和吸收,不断锤炼他的艺术创作。由此来说,他一定能够取得更大的成就。
  参考文献:
  [1]汪曾祺.年关六赋·序[M].北京:作家出版社,1991,1.
  [2]罗守让.论阿成的小说[J].当代作家评论,1990,(8).
  [3]·特鲁.论幽默——幽默的艺术[M].成都:成都科技大学出版社,1988.
  作者简介:陈军(1981—),男,汉族,硕士研究生,助教,银川能源学院基础部,主要从事中国现当代文学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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